遍,我说:“聂亦是见过芮静一次……他病了?我怎么不知道,芮静怎么会跑去给他送汤?您说他们……”我终于反应过来,我说:“这太荒唐。”
我妈给了我足足两分钟的消化时间,才道:“从芮静那儿得知这件事我就立刻给聂亦去了电话,可联系不上他,他秘书说有时候他会突然失踪,多半是参加某个保密项目去了,这期间没可能联系上他,也没可能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我妈叹气:“我不太相信聂亦会做那样的事,但静静虽然捣蛋,也不太可能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聂亦为什么会开给她那么大数额的支票,这一点也让我疑惑。”
我沉默了两秒钟,坚持道:“这太可笑。”
我妈握住我的手,轻声道:“有可能是我们看错了聂亦,也有可能是芮静在撒谎,真相如何需要我们自己去面对之后再做判断。妈妈一直在思考这件事该不该告诉你,会不会让你受伤害,可成长是一件很个人的事,人生中很多伤害必须得我们亲自去经历,去承受。”她停了一下:“但如果你不想面对,想现在就下车,妈妈也不会拦你。”
我一只手被我妈握着,另一只手试着拨聂亦的电话,听筒里果然传来关机提示。我搁了电话去摸手边的苏打水瓶子,单手拨开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水浸得太阳穴隐隐发疼。
我妈眼神中露出担忧,道:“老陈你掉头,我们先开回去。”
我拦住我妈,按住发疼的太阳穴说:“没事,让陈叔开快点,这事早去早了结。”
两个多小时后就到聂家,秋雨后的聂家大宅色彩浓酽,就像一幅安静的工笔重彩。
隐在浓酽色彩后的聂家会客厅气氛古怪,主位上坐着我的准婆婆聂太太,侧位上坐着我的表姨妈冯韵芳女士,冯女士正悠闲地喝下午茶,旁边偎着低眉顺目不施粉黛的芮静。
管家引我们走进会客厅,聂太太低头用茶,倒是表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