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我年轻时做先生的助理,如今又做yee的秘书,说句抬举自己的话,工作之外也算yee的半个长辈。”他斟酌道:“这件事yee说不用聂小姐你知道,让我将信直接处理了。但我想了很久,您还是知道为好。”他示意我拆开信封。
薄薄的一页a4纸,仍是仿宋打印字,掠过开头两句,一眼看到我的名字:
“……聂非非小姐富于冒险精神,情路浪荡通达,当被她玩弄抛弃的前任男友还在为她的离开黯然神伤时,远在美国的聂小姐已重新觅得下一个目标。聂小姐艺高人胆大,新给自己定下的狩猎目标正是其在y校的海洋摄影教授雅各·埃文斯先生。埃文斯先生年已不或,却仍保养良好。聂小姐手段非常,不过半年便成功介入埃文斯先生的美满婚姻,令这位颇有声望的摄影大师抛妻弃女——其长女不过比聂小姐小两岁。
聂小姐成功俘获这位可做他父亲的天才摄影家后,摄影之路畅通无阻,媒体赞她才华横溢,又有谁知她的多幅出道作皆是埃文斯代为捉刀?又有称赞说她是最年轻的奥赛特别专题金奖获得者,可谁知道当年奥赛特别专题金奖评委中有三人都是雅各·埃文斯的至交好友?
……聂小姐于情场之间选择猎物的品味向来一致,选择聂先生您,大概也是因为您是位天才式生物学家。聂小姐素来钟爱天才,捕获天才们的手段也颇令人击节,喜欢假做毫不在意,实则步步为营,欲擒故纵的一套功夫练得炉火纯青……”
看了大约三分钟。褚秘书面露尴尬:“目前就收到这三封,聂小姐……您怎么看?”
我说:“这一封第一段第三句有个错别字。”指给他看:“不惑的惑字写错了。”
褚秘书说:“……不是让您看这个……”
我说:“文采挺好的。”
褚秘书说:“……”
服务生端来新续的橙汁,我说:“不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