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到刺柏的香味。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将两只手都环上他的颈项,他的嘴唇抚弄着我的,而我完全屏住了呼吸,只听见客人们欢呼鼓掌,还有人在吹口哨。
良久,他放开我,淳于唯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俩。
其实我也够呆的,这突如其来的一吻之后,我第一句话竟然是:“聂亦你拿我杯子做什么。”
他极其镇静地回答我:“我可是看到了你怎么拿它当凶器。”
葛兰太太迎过来道:“yee你这样可不地道,游戏是有规定的,她应该得到离他最近的男士的亲吻。”
聂亦将杯子放到一旁的长桌上道:“我的确离她最近, mike可以作证。”
刚才拉他出去聊专业问题的mike站在月亮门外举杯朝葛兰太太致意,从头到脚的科学家风范:“据我目测那位先生离yee的女友7.4英尺,而yee离她只有5英尺,只不过我们被篱笆挡住了你们没看到,哈哈哈。”
葛兰太太遗憾地耸肩:“yee你怎么总是交好运。”话音刚落,砰砰几声,天空有大朵烟花散开。人群被吸引注意力,纷纷望向天空的繁华夜景。
混乱中挤过来的宁致远说:“我要给那位科学家结尾那三个哈哈点个赞,对了,他在哈哈哈什么?”
淳于唯道:“你不只想给那三个哈哈哈点赞吧。”
宁致远笑眯眯:“5000刀,不许耍赖啊。”
童桐过来给我打小报告:“他们刚才打赌,宁致远说如果唯少今晚能亲到你他就给唯少5000刀,亲不到唯少就给他5000刀。”
我犀利地看她:“你怎么不来提前通知我一声,连你都背叛我?”
她可怜兮兮:“他们说要是我敢搞砸了他们的打赌他们不会饶了我,他们两个蛇蝎心肠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非非姐你不一样,你比较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