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只有这次保持了体重。
一路上遇到好些散步的陌生面孔,直到推门进入月亮屋,才知道早上葛兰太太所说岛上来了一些客人,“一些”到底有多少。
我们平时喜欢的座位早已被人占据,幸好有两位客人适时离开,给我们腾出一张桌子。
淳于唯恋恋不舍地看向露台上我们的常用桌,颓废道:“我最喜欢那个座位,下午五点十五分时落日的余晖刚好能照在我的脸上,会衬得我的右脸熠熠生辉。”
我给了他后脑勺一下:“就你娇气,要么坐,要么走。”
他果然头也不回就走了。我和宁致远面面相觑:“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血性了?”
就看淳于唯头也不回地去和隔壁桌漂亮单身女客人搭讪去了。
宁致远捂着脸一副牙疼的表情,童桐垂头叹息,我咬着棒棒糖问他们:“你们还没习惯他啊?”顺手点了个烤鳕鱼。
饭吃到一半,淳于唯神神秘秘地回来,道:“终于搞明白为什么岛上会突然多出来这么多客人了。”
他招招手,我们立刻凑过去。他压低声音:“葛兰太太是生物学家, v岛有传统,每年八月会开放招待她在生物学界的朋友。名为开放招待,但实际上来岛的客人无不是他们夫妇精挑细选,全是各国生物学界的怪才,来这里交流经验,展示他们的研究。”
童桐茫然地环视一圈,面含敬畏地悄悄说:“你是说,我们周围坐的全是科学家?”
宁致远沉吟道:“葛兰太太居然有这样的号召力?这样规格的盛会不是该由更高规格的机构来承办才对吗?我看这不像是什么官方机构承办的沙龙啊。”
淳于唯笑:“各个圈子有各个圈子的玩法,你们摄影界也不是每个人都奔着普利策奖去,有些生物学家做研究也并不是为诺贝尔,但你知道各国生物学界的研究一旦涉及到‘人’,都有非常严格的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