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是一张照片,上面是一队伍人的合影留念,穿的都是那个时代特有的军用大衣,其有一个人我非常面熟各种面熟,因为他就是我的父亲赵建国!
这就是当年老爹和张凯旋爷爷摇的最大的一次旗最后组成的队伍?!
我当时脑袋已经转不过来了,还是张凯旋接过去照片,又端详了一下,开口问她:这照片你哪来的?
那导游美女说,一星期前,收到了一封信,信里就是这个。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但是我也要先说,我知道照片上的人哪个是你爷爷,也知道哪个是赵家那小子的父亲,第二排的第一个,那也是我亲爹。我姓白,叫白瑾,我的父亲,你应该也知道,白远。
张凯旋点头,道,我知道。
我听明白了,原来这小妞也是当年队伍一员的后人,可是就算知道了这个,我接电话的事也不能解释啊,我就看着她道:就算是这,你还有好多没说的吧?你是怎么知道我下榻的酒店,更知道房间里的电话号码?
这时候,她开始的调皮可爱的表情已经收了起来,整个人的气质放佛都变了,变得非常有气质,也很凝重,她道:我在开始收到这封信的时候,也是一头雾水,而且事关我父亲,我也不可能不着急,当年在他离家的时候,说他要去做一件大事,十分危险,可能回不来了。之后二十年果真杳无音讯,连我母亲都认为他不可能还活着,可是这封信,却又有了转机。
我很认同她的说法,在收到那封求救信之前,我们三兄弟也早已经放弃了无异于大海捞针的追寻,我想她之前的想法跟我当时应该相同:如果还活着,就自己会回来。如果不回来,就凶多吉少了。
我们三个男的默契的没有说话,像很好的倾听者,听她再慢慢的说之后的经过,越听越让我有种羞愧的感觉,越发的看她顺眼了起来,女人的外表都是浮云,有智慧的女人,才最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