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信仰,宗教圣地商业化,利益化。
这些东西似乎无可厚非,可是跟宗教本身的思想违背的,我们这些常人根本无法去判断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因为谁也不能否认,少林寺在释永信的操作下,影响力扩大了多少倍。
经济价值和那种或许不存在的理念,谁来的更加珍贵?这是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我也不方便去评判。只是因为老道士的悔恨让我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再怎么来说,也是个老人了,一大把年纪了哭成那样,还真的性情人。
也不知道释永信有朝一日,见到佛祖,该如何面对?
天黑之后,老道士甚至还亲自派人送来了斋菜,他们也不问下我跟秦培是不是夫妻,就直接把我们分到了一个房间,不过好在没闹出乌龙,爬山是个体力活,可是想起我们跟老道士的约定,我跟秦培都没什么睡意,可是这虽然算是贵宾房,没有络没有电视,等待的漫长让我们俩不想睡却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睡下。
也不知道是凌晨几点,一声鹤鸣传来,我拉起秦培就出了门,看到门口,一只仙鹤站立,对我点头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