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想想怎么讨好那些孤儿院的小朋友,让这些孩子多投我一朵大红花来的实际。 我睡到大半夜,忽然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迷迷糊糊之间,一个黑影气势汹汹地冲进房门,二话不说就往我劈头盖脸扔过一堆东西。 我完全反应不过来啊,怎么会有人在搞谋害的时候还敲门哪?! 灯亮了,我鲤鱼打挺坐起身,脑袋上肩膀上挂了几件花花绿绿的衣服,苦恼地努力眯眼躲避光线,而我妈戴着棒球帽英气勃勃一边原地跑步一边嚷道,“快穿上快穿上,开始终极地狱式填鸭集训了!” “妈你港片看多了吧!” 清晨三点,一群黑影把一个弱小的身影围在客厅中央,走马灯一样指手画脚,每人拿出书、盒子、袋子、扇子、盘子、瓶子……一一交给她,她拼命的点头。有人递过一个大箱子,中间的小身影一边奋力点头一边接下,手一滑箱子落地砸脚面上,惨叫声“啊呀~~~~”划破了黎明的寂静。 “这三天,这些秘籍和宝物随便你课余时间了解,主要任务是精通障眼法,这是仙家班仅存的至高仙法奥义之一,魔公主一定看不透。到时我们几个老骨头倾尽胸中所学,帮你做一场惊世骇俗的绝世大魔术,这场比赛还是有胜算的!” 清晨五点。我穿着一身小凤仙样的玫红缎子小袄裤,垂到地面儿的紫色腰带,翠绿软靴,总之很没有品位就是了,哭丧着脸说,“我想上厕所!” 四姨繁忙地嗑着瓜子,视线牢牢钉住电视机,“哦,忍耐,遁术是障眼法的基础呀。” 从膝盖开始绑成粽子被倒挂的我无奈地继续拼命向上抬起身子,把老是垂到脸上的腰带拨开,龇牙咧嘴去拉腿上的绳子。遁术又不是忍术! 清晨七点,四姨歪在沙发轻微地打呼。我背着双肩包衔着块面包手拿酸奶,一边敲仍然针扎一样刺痛的腿,一边偷偷摸到门口。闪身出了门。 遁术我现在是会了,不过我可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旧社会流传下来的文艺团体规矩都是很不人性化的!二十一世纪了,还是决定自学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