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请我吃饭?” 真是一个老实人,今天是情人节都不知道,这种木头人你叫我怎么和他擦出爱的火花,我看是和他之间用电线互捅还容易起电火花一点。 我又咬着牙签,装成一副香港洪兴十三妹的样子和他说:“你不知道,我其实吸烟的。” “是吗?为什么我没有看到过?”他很惊奇。 “我还有小弟!”我想吓唬他我是黑社会老大,但他回答着说:“你是有小弟啊,你表弟当年还和我玩。” 我倒地,看来这一招是没有用的,他完全不知道什么叫黑社会嘛! “我很丑,而且脾气也不好,身子弱,还不喜欢洗澡,你看我这颗牙齿。”我把嘴张到最大,让他看个清楚。 “看到没有,是虫牙,我连牙都不是好牙,可想我这个人了,真是烂透了。” 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仿佛被我故意吃大蒜的口气给薰到了,哈哈,这一招真灵。 为了我的自由,我算是要把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天啊!这样说我自己会不会招天打雷劈,要知道我思佳怎么说也是一个倾城倾国的佳人,怎么会遇到这种不幸的事情,对着一个男人猛说自己的坏话。 好在收到一点效果了,我把我从小到大干的坏事都加倍夸张地说出来:“小时候,你文具盒里那只毛毛虫,就是我放的,而且我还把毛虫给夹在书里,一掌拍死。” 李实插嘴说:“小时候我没有文具盒,你很怕毛虫,是别人把毛虫放在你书里。” 看来我只顾说不顾圆谎了,好在李实好骗,我坚定地说:“那是我自己放的,我当年想放在你文具盒里,后来放错了才放到我的文具盒里,好了,你别管是谁的文具盒,反正是我放的。” 李实好像不相信的样子,逼得我实在没有办法,把最后一口麻辣烫喝进去,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把长袖衣一卷,把手举高,然后露出了一点点淡黑的腋毛,对着李实大声说:“看,看,我连腋毛都不刮,从来都不刮呢!” 我算是完了,我看到周围那些吃麻辣烫的人都纷纷结账离开,好像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