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问问,他不明白为什么杨叔会对自己开枪,难道是毒性发作?
“你不要叫我叔,我没你这个侄子,你昨天晚上杀了兰汶!你知道吗?”杨叔嘴角颤抖着,死死地盯着范启泽,他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不错的人会动手杀人,而且是当着自己的面。
“我杀了兰汶,我真的杀了兰汶?”范启泽听了杨叔说完,已经全然不理会杨叔,而是傻了一样将这句话翻来覆去的说着。
“对,你就是杀了她,我看到你拿着枪,她倒在你前面!”杨叔用手指着那滩血迹,却发现并没有人躺在那里。刚才一下子醒来,见到范启泽正在地上哭号,枪丢在一边,就捡起来朝着地上开了一枪,可现在却发现兰汶不见了,心里一紧,对着范启泽喊道:“小畜生你把她弄哪儿去了?”
范启泽痴痴地看了他一眼,却低下头,继续嘀咕着什么。
杨叔有点害怕,这满屋的血迹绝对会要一个人的命,大概是这小子将兰汶弄出去了。于是又将枪栓一拉,上膛对准范启泽,绕着他出了大门,原以为能找到血迹什么的,没想到一出门就碰到了那个麻布下面的女人,正站在不远处,一身青灰的颜色,还有一双黑得看不到底的瞳子,她在树荫下站立着不动,可又像是在飘动着。
“山神的事情莫要管......”她的口没有动,可是一种变了调的声音却传了过来,杨叔退回房子,却被门槛一下子挡住,跌倒在地上。
“我不管,我不管,放过我吧。”杨叔跪在地上磕头,那女人终于开了口,她嘴里的牙齿白森森,舌头却紫黑得如同桑葚。
那是一个滚字的口型,然后又接上一个恐怖的笑,像是能把黑色的大嘴咧到太阳穴去。
杨叔还是在不断磕头,一阵子过去,见女人没了踪影,慌忙丢下枪,飞也似的往山下的跑去,他知道自己被那种蛇咬到断然是没有救了,想不到又奇迹般好了,这肯定有什么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