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径自起身,随意披了件衣袍就唤罗罗要了热水来。
罗罗是早就把热水预备好了的,这会儿听见王爷要热水,便知里头完事了,便把热水送到了净房里头。齐滦倒也没想着要罗罗服侍凌遥,见热水送进来后,便挥了挥手让罗罗去收拾床褥,凌遥这里有他就好了。
待罗罗出去取干净的床褥后,齐滦便直接将凌遥抱到了净房中,他知凌遥还没什么力气,就亲自替她清洗,这二人刚刚新婚,虽方才有过好几次了,但齐滦亲自上手替她清理,自然免不了又是一番动心,不过动手动脚的吃吃豆腐也就罢了,齐滦倒也不敢真的提枪就入。
好不容易都收拾好了,齐滦也快速给自己清理了一遍,这才抱着凌遥回到了重新收拾的干燥温暖的床榻之上。
凌遥此时倒是比方才精神还好些,她看床褥换了干净温暖的,方才压在身下的元帕也被罗罗收进盒子里去了,大概明日一早,自会有宫里的人前来收取,呈送给高太后验看。
凌遥早知这个规矩,倒也没什么害羞的。只不过,她之前离床榻时,瞧过一眼那元帕,上头斑斑痕迹,很是暧昧,而那上头的血迹倒也醒目,一看就知她确实是处子之身。
想到这里,她却又不由得想起那些电视剧中的桥段来,心里只觉暗暗好笑,男女主不圆房时,男主或是女主为了不让人诟病,总是割破手指将血涂抹在元帕之上,以求蒙混过关。其实这法子真心没动过脑子。
那元帕垫在身下,若是真的圆房了,除了血迹,又岂会没有旁的东西沾染在上面呢?若单单只有血迹,除此之外别的什么都没有,那验看元帕的嬷嬷岂能什么都看不出来?这显然是不符合实情的嘛。
齐滦搂着她在怀里,见她大眼睛转来转去的,显然是还在想着什么的样子,便在她耳边轻笑道:“阿遥,你还在想什么呢?这会儿都交子时呢?你还不困?还不快些睡觉?”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