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吧。”二夫人被狠狠宰了一顿,脸色有些阴沉。
季然闻言一挑眉,又作了一揖,“原来是沈夫人,失敬失敬。在下这就派人包好送到贵府去。”
几人行礼谢过不提,一起出了门。
这时,外头小雨又淅淅沥沥下了起来,徐若本想再逛一会的,见此也只得作罢,不情不愿地上了马车。
玉竹撑开青竹骨伞,也将溶月迎到了车上。
“回府吧。”待几人坐定,二夫人便吩咐道。
岂料没行多远,就听得前面一阵刺耳的喧闹声,紧接着有达达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溶月眼皮一跳,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刻就听得有人在车外大喊,“快让开!快让开!”
她当机立断,紧紧抓住一旁车窗的横梁,刚抓稳,就听见“嘭”的一声,似乎有什么撞上了车头,马车不由地朝旁边一晃,徐若没坐稳,从长椅上被震了下来,一屁股砸在地上,痛得她大叫。
二夫人忙将她拉了起来,一边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车外响起一阵马的嘶鸣声,凄厉异常。车夫大叫着回道,“二夫人,我们马车和人家的马撞上了!”
“好好的怎么……”二夫人话音未落,马车又是一抖,她吓得脸色一白,赶紧稳了稳身子,剩下的话不由自主吞了回去。
晃动中,车帘被震开,透过缝隙,溶月看到马车前面有一匹褐色骏马发狂似的不住刨着蹄子,驾车的两匹马被踢中腹部,受了惊,也开始乱窜乱跳起来。车夫控制不住,马车不住地左右颠簸,耳边不断回响着徐若尖利的惊叫声。
马上之人紧握住缰绳,狠狠踢一脚马的胯下,总算将马头转了方向,与驾车的两匹马分了开来。那褐色骏马仰天长鸣一声,擦着马车壁扬尘而去。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溶月恰好瞟到了马上之人,居然是窦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