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复原而已,对他来说,就是手到擒来的小事一桩,算不得过分有难度。
也是因为有那次的见识在先,所以这一次,金鸥等人都选择了相信苏晏,哪怕他说只有五成的把握,这几个人也相信最后出来的结果会是成功的那五成。
房门一关,房里的所有情况就都被隔绝了,外面的人屏息凝神,而里面的苏晏,轻轻摘去易白脑袋上的白绫。
因为是陌生气息,易白有些慌乱,像只受了惊的小鹿,身子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苏晏在他掌心写,“别怕,我是来给你医治的。”
易白这才放松了些,但刚才因为太过紧张,这会儿手心里全是汗液,苏晏浸湿巾布再拧干轻轻给他擦了。
易白呼吸微弱,哪怕苏晏靠的这么近也几乎感觉不到。
擦完了手,苏晏轻轻给他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再按照那套独门针法上的指示将银针一根根捻入他的穴位上。
一炷香的时辰过去,房间里没动静,外面的人也焦急起来,金鸥烦躁地走来走去,时不时抬起脑袋朝着房门处望,陆修远则是坐在廊下的条凳上,看似平静,实际上心里早就紧张得不行了。
反倒是宛童淡定些,见金鸥还在走个不停,忙过去拉住他,“你快歇歇吧,一会你们家主子没事儿,我们家主子得被你转出事儿来了。”
金鸥看了一眼陆修远,对方用手撑着脑袋,脸色有些发青,他也知自己走的确实频繁了些,尴尬地笑了笑之后往一旁坐下,屁股是坐下了,那双眼睛又开始着急,眼巴巴地盯着房门,渴望里头的人早些推门出来。
一个时辰过后,仍旧是没动静,金鸥再也坐不住了,想亲自进去瞧瞧,陆修远拦住他,“你做什么?”
金鸥红着眼道:“我担心主子会有什么意外。”
“就算有意外,你也不能在这个时候硬闯进去。”陆修远板着脸,直接以主人的姿态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