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占有,于是我撇下父亲,走出了村
子,进了城。”
“外面的世界对我来说,很精彩,很刺激,虽然我没有读过书,但是我有力气,找到了一份工作,渐渐的融入了外面的圈子,回来的就少了。”
水生说到这里,满眼懊悔,又道:“我不该出去的,我母亲在我八岁那年采药跌落悬崖去世,自此爹与我相依为命,我不该把我爹一个人留在家中,如果我在家陪着他,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水生父亲身上的变故,让他情绪有些崩溃,絮絮叨叨的说着,我没有打断他,直到他说够了,颓废的坐在了椅子上,我这才问道:“你说你们村中只有你们一家是汉人,那老李头呢?他不是汉人吗?”
“他……”水生开口,又顿住,微皱着眉头,似乎在斟酌怎么跟我说。
好一会儿他道:“李道长不是汉人,他原本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就是那个老太太的儿子,可是后来他不是了,他成了李道长。”
水生的话听的我的脑子拧了个弯,直接没拧过来,开始是老太太的儿子,后来不是了?这儿子还能随便就是谁的?不是谁的? 我说:“不是,你这啥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