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了,我在她身上画了催梦符,只要她不醒,就会连续做梦。” 我打量了一圈,我们身在一处破烂的院子里,三间草房,低矮的院墙,墙头上挂着苞米,屋檐下挂着干辣椒,院子里养着鸡,拴着羊,遍地的羊粪与鸡屎,天似乎刚下过雨,地上脏乱的一塌糊涂,简
直让人没处落脚。
有个干巴巴的妇女在院子里烧水,炉子支在一棵石榴树底下,石榴树开着花,是这个院子里唯一的一抹亮色。
但这抹亮色并没有使这个家看起来显些生机,相反,这个家中气氛很压抑,柴湿干烧不着,冒着浓滚滚的黑烟,女人趴在炉子上吹,呛得直咳,咳着咳着竟哭了起来,哭的委屈至极。
女人哭,屋门口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也哭,男孩很瘦,瘦的背都显得有点儿弯,像一根营养不良的豆芽菜。
我见男孩可怜,多看了两眼,忽然发现男孩挺面熟。 “这~这不是你吗?”我看向许顺,惊讶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