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相对轻松些,那东西不占优势,被我跟素素一个使力就提出了水面。
一出水面力道上重了许多,老头这时上来搭了把手,轻轻松松就把素素的师叔,连同缠在素素师叔脚腕上的一个东西提了出来。
一出井口,那东西意识到了危险,松开素素师叔的脚腕,掉头就要往井里窜。
我看到那东西长相像一条蛇,通体雪白,长约一米多,有婴儿的胳膊那么粗,背生鱼翅,尾似鱼尾,整个就一四不像。
“快抓住它,别让它跑了。”老头大喊一声。
我本就站在井边上,老头一喊,我也顾不得那怪东西咬不咬人,一把把它扑在了身子底下。
在水里生活的东西都有一个特性,身上有一层黏膜,特滑,我扑到了它,却没抓住,它调了个头,泥鳅一样溜到井台下边了。我和素素手忙脚乱的抓了好一通,才总算把它抓住。
“现在怎么办?”我们问老头。
老头指着大柳树道:“把它头朝下绑在树上。”
要说这老东西可真是够折腾人的,这么滑溜的东西往树上绑就罢了,还大头朝下,这可把我跟素素难为着了,俩人愣是绑了十多分钟,出了一身的大汗,才好不容易绑好了。
这时,老头已经自做主张从我背包内把我的杯子翻出来了,他将杯子放在了那个东西的嘴巴下面,然后随手从树上折了一截柳条下来,开始往那东西的身上抽打。
他打的挺用力,那东西吃痛,拼命的挣扎,一边挣扎,喉咙里一边发出“哇哇”的,类似于娃娃鱼叫声的哀嚎声。
素素盯着那东西,目光中有些不忍,道:“救师叔跟打这东西有什么关系?你听它哭的多可怜。”
我说:“你师叔八成就是被这东西迷惑的,等把它打服了,它估计就放过你师叔了。”
打了一会儿,那东西就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嘴巴里都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