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打车又回了店里,把店门一关,俩人大眼瞪起了小眼。
干坐了半拉小时,胖子说:“不瞎想了,困了,睡一觉吧,别晚上打不起精神。”
我说:“我没瞎想,我在考虑这事呢。”
“你考虑明白了?”胖子问道。
我摇摇头。
胖子说:“那不还是瞎想吗?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说不定情况没咱想的那么严重呢,睡去。”说罢,自顾上了楼。 我没有胖子那种侥幸的心理。照女孩所说,他师叔人虽然回去了,魂魄却还在继续减少,陷入昏迷,似乎在睡梦中还经受着巨大的痛苦。我因此推断,只要有一缕魂魄落在那老头手中,他便像是有了引
子,可以慢慢将我们的魂魄都勾走,并且魂魄被带进山坳里后,很可能还在继续受刑。
那我和胖子呢?到了晚上,我们的魂魄会不会再次经受摧残?那种痛苦,想来就是一身冷汗。
我没有睡觉,将骨剑擦拭了一番,而后沐浴更衣后焚香,心无旁骛的画起了符,山坳中有阴气,多带些符总没坏处。
天黑的时候,女孩来了,车停在门外直按喇叭,我和胖子带上一应东西上了车。
“就你俩?”女孩回头看了一眼我跟胖子,略有失望。
胖子说:“你不也就你自己吗?你怎么不带帮手啊?你有师叔一定也有师傅吧?咋不把你师傅带……”
胖子话未说完,女孩瞪了他一眼,狠狠的一踩油门,车子兀自蹿了出去,把我跟胖子好一个闪。我心说,这女孩的师傅八成不在人世了。
女孩带着我们又去了大院,不过我们没有停留,而是顺着大院后的一条土路,直走了下去。
土路坑坑洼洼,特别难行,好好一小轿车,愣是颠簸出了拖拉机的感觉,如此走了小二十分钟,路实在没法走了,我们只得下车,一人拿着一把强光手电,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