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着店的荒郊野外,我总不能一个个将他们背回去吧? 最后我想了想,将吴老道跟张全拖到了一片隐蔽的草丛里,让狗崽子留在这里守着,我则一路小跑,跑到距离殡仪馆最近的一个村子,敲开一家商店的门,给张全他爹打了个电话,让他赶紧到殡仪馆来
接人。
张全他爹听说人在殡仪馆,吓得声调都变了,我跟他解释了几句,他这才放了心。
这之后,我又打了个电话报了警,告诉警察殡仪馆内发现了一具尸体,心给挖了。
挂断电话,我跑了回去,此时,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天终于亮了。 没多久,张全他爹开着车来了,车上还有张全他妈,大家七手八脚的将吴老道他们抬上了车,刚想走,两辆警车也来了,车上下来六个警察,为首的警察约莫四十多岁,下车便问道:“刚才是谁打电话报
的警?”
“是我。”我说。
他打量了几眼,道:“那你留下,带我们去看现场。”
“我这还有伤者呢,我得去医院。”我指着车子解释。
中年警察趴在车门上一看,面无表情道:“怎么伤的?在哪儿伤的?伤成这样了为什么不报警?” 他这么一说,再加上跟我说话时,他始终耷拉着一张扑克牌脸,就跟我是嫌疑犯似得,我他娘的也来了脾气,没好气道:“我昨天下午报警了啊,可你们说失踪不到二十四小时不管,现在人我们自个儿找
回来了,你反而又嫌我不报警,用的着你们的时候你们干啥去了?现在报警有毛线用啊?你们警局给出医药费咋地……”
“小子你怎么说话呢?”
后面有个警察听不惯,上来推搡了我一把,打断了我的话。
我当时就怒了:“怎么?我说的不对啊?”
扑克牌脸警察见我火了,语气变好了些,说:“我就是问问你,这两个伤者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