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跟吴老道为这事讨论了半天,最终也没讨论出个名堂,最后吴老道说:“先不想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逃出去,不然三天一过,被拉去陪葬,那可真就如了那人的愿了。”
可要逃出去哪有那么容易。他们既然敢把我们单独关在这里,就是料定我们跑不了。 我们身上的绳子绑的很操蛋,直接将双手反绑在背后,跟腿绑在了一起,也就是说,我们不能站起来,只能斜躺着或者跪着,走路也只能跪在地上往前蹭。我跟吴老道在灵堂内蹭了一圈,膝盖蹭的生疼
,也没找到一件锋利到可割断绳子的家伙事儿。
这一晚,我跟吴老道将所有我们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了,用牙咬绳子,用桌子腿磨……可实验证明,电视上演的那些都是骗人的。
最后吴老道用身子撞摆放长明灯的那张桌子,想用火头将绳子烧断。后来长明灯是掉下来了,屋子里也随之陷入了一片漆黑。我俩束手无策的在黑暗中等到了天亮。
看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孙尚来救我们了。
我跟吴老道没吃没喝的在灵堂里跪了三天,第三天一早出殡,我们被人解开腿上的绳子时,一双腿弯曲的几乎站不起来了,整个人也虚脱的厉害,走路感觉都飘飘悠悠的。
被人连推带搡的带到一片坟场,那里已经挖了三个大坑,很显然,中间那个是秀儿的,我跟吴老道一边一个。
看到这幅情形,我真想破口大骂,可我张了张嘴,却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子,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刚子走到我的面前,吊儿郎当的问我。
“我艹你妈”
我从牙缝里恶狠狠的挤出几个字。
“去你妈的,死到临头还嘴硬。” 刚子一脚将我踹进了一个土坑里,大叫一声:“填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