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没自理能力了,我还要照顾年幼的小孙子,你们说,我这可如何是好?”
吴老道一边说,一边唉声叹气,又因为是在个大街上,不一会周遭就聚集了些许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谢连城一见这光景,当下道:“先生,都是我们的不是,我这就送您去医院,往后您有啥困难跟我说,我尽量替您解决。”
吴老道一见达到了预期的目的,也不装了,嘻嘻笑道:“送医院就不必了,你给我们祖孙二人找个住处,容我栖身,再供我买些衣食,再……”
吴老道絮絮叨叨,提了一大堆的要求,最后提的我手心里都出汗了,我心说,这又是吃又是住的,人能答应吗?
不想吴老道话音刚落,谢连胜捅了谢连城一胳膊肘子,道:“哥,你‘鼓楼街’那边不是有间门面没租出去吗?反正也租不了几个钱 ,不如就给先生住着?”
谢连城倒也痛快,眼珠子一转,当下便答应了下来。 得到了张家兄弟的答复之后,吴老道满意的点点头,这才自怀中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符,交给谢连城道:“回去将这符贴在你爹的棺材上,将棺材抬回来,开棺,将你爹的尸体抬出,找张破草席将其裹上
, 再结草成绳,抬着你爹围着城里走,走到哪儿草绳断了,便就地挖坑掩埋。”
说完,吴老道又特地嘱咐道:“切记,坟头不得高于地面,不得祭拜,不得立碑。去吧,去吧。” 吴老道挥了挥手。谢家兄弟却站在那儿没挪地方,他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谢连胜忍不住开口问道:“先生,我爹德高望重一辈子,死后怎么能草席裹尸呢?还不准立碑,不准祭拜,那~那不是
大不孝吗?除此之外,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吴老道嘬着牙花子道:“法子倒是还有。”
“什么?”
听了吴老道的话,兄弟二人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