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出生之后,一起被贬出宫外,说是让他在外面磨练磨练性子,等成年时再接回宫中。”
墨成一口气将墨离的身世讲了个大概,“这些事本该烂在肚子,我们也不该讲的,唉!”
往事不堪回首,字字句句,都如同一把剑,在戳他的心窝子,如割肉一般疼痛。
“原来如此!”方瑶恍然,她从前总疑惑,为何墨离这么冷心冷情的,好像对外面的一切都陌不关心,包括自己的性命。他大概是觉得那样的皇宫,那样的父亲,这样的人生,活着也没什么意思,所以任意糟踏,由着那些野兽伤害自己,哪怕死了也无所谓。
想着自己虽过得清苦,有陈菊和方张氏那种极品婶子和祖母,她尚还怨天尤人,觉得就是重新投个胎,也该给她找个好的人家,怎么就这样捉弄她。
跟墨离比起来,她的遭遇就不算什么了。陈菊和方张氏可恨,起码心思短浅,想不到深远的伎俩来陷害她。墨离的那些姨娘们,那才叫真正的可恶,一个女人的心思尚且可怕至及,这么多个女人联合起来,简直不给人活路。
想到墨离那些年在宫里各种陷害和不公平待遇,那时他才七八岁吧,没有人可以依靠,没有人可以指望,唯一的至亲又不在身边,那时他该多害怕和无助。方瑶想得心都疼了。
“那墨老爷和墨管家以及宣叔都是和墨离一样,从宫里出来的了?”她抬头,望向墨成。
“是,我原是娘娘宫里的掌事,墨德是我带的徒弟,刘慈宣是太医院的御医。当年我们都是受过娘娘的恩惠,所以九殿下和十殿下被贬时,我们都自动请缨,随他们出宫了,这些年我们主仆一起生活,守着这个秘密,谁也没提半个字。”
这不仅仅是九殿下的伤痛,也是他们的无奈。
早两天为了劝九殿下,他才提醒了两句,不过没有效果,反而还被训斥了,这才没办法,只好从方瑶入手,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