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家,把?头放回家,洗了把脸,把脏衣服揉了揉,挂起来之后,直奔村里的卫生所走去。
村里的卫生所,说是卫生所,倒不如说是一间药房。
没有正规的医生,更没有正规的护士,只有一个王瘸子。
王瘸子原来并不瘸,后来骑摩托车摔断了腿这才成了瘸子,因为找不到活计,又干不了重活,所以便进了要药支了个摊。
看病他不在行,也就是卖点头疼脑热的药,有时候村里人要是有个小毛病啥的,他也能给扎个针,当然没有个三五针,你别想安安稳稳的输上液。
我走进他家时,王瘸子正坐在屋檐下捧着一本厚厚的书籍看着,看到是我之后,懒懒的问了一嘴要点啥药。
我说不买药,今天来把你家的帐清一清。
一听还钱,王瘸子立刻来了精神,一瘸一拐的进屋拿出账本给我算了起来。
我也没核对他算的对不对,看了一下算盘上一共二百多之后,掏出钱清了她家的帐后便离开了。
接来下的几天,我每天都是早早的赶着牛群出村,日头落了才回来,多的时候能卖二三百,少的时候也在一百多。
村里的零头债,终于被我还清了,只剩下了欠大队的还有李常亮家小卖铺的。
中间还出现了点小插曲,一个是张爱平,一个是李寡妇。
我还张爱平钱时,她又追问我是不是知道什么,我自然不可能告诉她我知道李富贵黑了乡亲们的赔偿金,只是把那天对李常亮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堵上了她的嘴。
至于李寡妇那里,她是说什么也不要我还钱,还把我拉进屋子里要检查一下我的病有没有好。
任我如何解释,李寡妇就是不相信,非要亲自检查一番才算。
我没办法,看着她那渴望的小眼神,心一软答应了她。
当看到我身上的印记变成血红之色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