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在商武城里审案啊,民众们好奇的也跟着向这边走来,守在城门的兵卫门没有阻拦,商武城的人更不敢阻拦………
“二老太爷你看这……”武氏诸人无奈,不知所措。
有人也难掩愤怒:“这韩旭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他们都送了他多少钱了,结果还是一副无情的样子。
既然这么铁面无私,那为什么还要收他们的钱!
武七老爷轻叹一声:“因为那些钱,他认为是自己应得的。”
送钱的事都是查出来真有犯罪,钱再多对韩旭来说是赎银罢了。
根本没有半点情义负担。
那现在怎么办?
武二老太爷面色沉沉:“事到如今……”
他看了眼被绑着武六老爷。
“你最好别被真的查出些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证!否则族里也帮不了你了!”
武六老爷面色铁青又愤懑,这世上有什么事是不可饶恕的?!他又没造反!倒要看看谁能诬陷他!
……
……
“大人是我报的案。”
一个面相老实四十多岁的男人跪下来叩头。
“我要告六老爷害我妻女!”
韩旭坐在六房家门前,有桌案,有匾额,文书笔吏端坐,差衙手持水火棍肃立两边,果然是把衙门搬了过来,原本被吓跑的民众又都回来了,第一次见到这样搬着衙门审案,兴奋的指指点点。
看着带上来的原告,武六老爷皱眉:“我怎么看着你这么面熟?”
那人叩头:“六老爷,我是您的侄儿,武春。”
他的侄儿多了去了,族里有十房,再有旁枝,每房里除了承继的大房也有无数分枝……枝枝叶叶繁衍。
武六老爷皱眉想了想:“你是西街头老园的儿子?”
武春应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