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死。”
“伤的也不重,跑的特别快。”
“但跟那两位官员走的路不同。”
随从说道。
李敏坐在椅子上仔细的修指甲,闻言哼了声:“不猜也知道。”捏着小锉刀起身,“去把那个蠢才打醒,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向虬髯这次醒来舒服多了,躺在温暖如春的室内,身下是软绵绵的锦被,身上的伤也都仔细的包扎,还换了件像样的衣服.....就是花纹素了些。
他看到李敏和壮童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像个救人施恩的样子。”
李敏高高抬着下巴,道:“你跪下来给我叩三个头,我就指点你一下,免得你这辈子都是个蠢才,一个人也杀不了。”
向虬髯看着此人锦绣华服,绯红眼角,耳边攒着的半开的花儿,哈哈笑了:“好。”
他从床上翻身,脚步踉跄,及时扶住了桌子才没有摔倒,桌上的花盆摇晃,盛开的粉白山茶花颤颤巍巍,如美人掩嘴低笑。
“你这位大叔啊。”向虬髯道,伴着屈膝叹气人猛的弹起,砸向那位壮童。
壮童早有防备,抬手一击,向虬髯借机向门外而去,扔下一串大笑。
他早就醒了,这几日也靠着耳目探查,院子里并没有明哨暗岗。
“大叔你还是好好的养花种草吧!”
壮童要去追,李敏唤住撇嘴:“他不想学我还不想教呢!”
再一转头大惊失色,桌上的山茶花竟然不见了,只留下一盆绿叶。
“让他去死吧!”
......
......
一盒新胭脂带着项云的消息送到了京城。
“项云与那两位大人分开行路,都是急行军,不知道是故布疑阵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安排。”
李明楼用手捻着新胭脂,听元吉念信,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