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情。”五郎将羊汤一口喝完,起身结账,一面道,“现在长房咱们几家承袭起来,乐善好施扶助乡邻,上上下下谁不对咱们武氏赞誉,那些事早就没人记得了。”
七叔深吸几口气,败坏心情的不止是路上客栈里遇到一个瞎子,还有这几年时常听到的一个名字,乱世里兵马混战,不管是城池还是穷乡僻壤,有些将官的名字都能听到,最负盛名的就是振武军武鸦儿。
“当年那个孽种活着,现在也该差不多年纪了吧?”他自言自语。
“我说七叔,你这是....”五郎有些无奈,和他一边沿街而行一边哭笑不得,“见个瞎子,就想到大姑姑,听到姓武,就想到那个孽种.....”
天下这么多姓武的呢,再说了,那个振武军的武都督......
“战功赫赫,少年成名,是梁振的爱将,更不用说还有梁振亲自保媒,那楚国夫人威名赫赫,是富家权贵之女。”
“那个孽种,怎能跟这些人扯上,七叔,你可真敢想。”
他靠近男人压低声音。
“七叔,是不是因为七婶卖了那个婢女,你心里太难过,心情郁结,心神不宁.....”
七叔呸了声瞪了他一眼:“滚一边去,敢这样瞎琢磨长辈,回去让你爹打断你的腿。”
五郎笑嘻嘻讨饶:“回头我挑几个好丫头送七叔。”
七叔懒得跟小辈嬉笑:“带你出来是让你做事的,做不好事,就在家跟丫头们混闹吧。快去将东西准备好,我们去贺家。”
五郎应声是,向前快走一步,七叔慢慢跟在后边,眉头皱了皱,有句话他没和别人说过,倒也不仅仅是因为姓武他就多想,主要是那个振武军的武都督叫做武鸦儿,当年他偶然听到那个贱人喊那个孽种叫乌鸦。
武鸦儿,乌鸦,听起来实在让人不得不多想。
所以这次家里说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