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大营,项都督反被围困。”
皇帝从龙椅上站起来,张安面色更白,殿内一片嗡嗡.....
相爷崔征面不改色,问:“项都督如何?”
王林咽了口水,道:“项都督没事,但是项都督又从麟州调走三万大军!”
张安大吃一惊:“怎么能让他调走三万大军!那我麟州怎么办?”
王林喊冤:“他的信兵手中拿着龙旗圣令,麟州大军由他调动,我根本拦不住,让他来见陛下,那信兵只说战事紧急将在外请恕不能见君命......”
这时候他们才知道,原本以为分庭抗争,其实这麟州的兵马都捏在项云手里,真是好恨!
他们两人一言一语盖过了殿内嗡嗡,让喧闹更乱。
有太监引着一个兵将进来:“陛下,都督不是被困,只是扑空,请陛下放心,都督虽然扑空,但安庆忠也被引出来,此战胜负还未定!”
张安怒声道:“既然已经扑空了,速速回防才对,怎么还要追击?麟州兵马调走,被偷袭可怎么办?”
信兵不理会他,只对皇帝道:“都督说了此战能定成败,如果不战,回防会造成军心混乱,只有战才能让麟州安全。”
他说罢重重叩头。
“请陛下放心,都督说再有三万兵马,又有东南道兵马共助,此战必胜。”
张安王林只道荒唐,殿内其他臣子嗡嗡议论七嘴八舌,皇帝在龙椅前失魂落魄.....
相爷崔征一语定势:“战事没有人比身在其中的项都督更清楚,一切都听他的!”
有了相爷做论断,皇帝便安心的坐下来,制止了殿内众臣的乱纷纷,命那信兵自去。
信兵施礼不再迟疑疾奔而去。
殿内的议事也散去,文武大臣们各自忙碌,心神不安的守麟州。
崔征对张安王林叮嘱完,又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