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终于要走了?回安东还是回滑州还是回太原府,还是去见见楚国夫人跟她哭一哭?”
项南回头一笑:“我跟她哭一哭,她也不会给我兵马的。”
陈二喊:“这叫自知之明吗?”
项南没理他,与陈二一前一后滑落脚踩在大地上,安静等候的亲兵牵着马迎过来。
“我们现在有多少人手?”项南问。
亲兵道:“为了避免惊扰,入宣武道的只有一千人,其余三千人在外等候。”
除了留在安东的兵马,从滑州带来的白袍军只有四千人了。
“不过姜爷带着人也跟来了。”亲兵又道,“他们不肯回太原府,说大小姐要他们跟着公子。”
项南举起手捏了捏手指,恍若在掐算什么,道:“四千嘛,也足够了,让大家都进来吧。”
陈二问:“你要做什么?”
项南翻身上马接过亲兵递来的长枪一挥:“当然是杀曹贵。”
说罢催马向前而去,陈二愣在原地差点没回过神。
杀曹贵?
曹贵那边可是有一万多兵马。
而且真的杀?不管怎么说,曹贵的这些兵马没有投敌,还是卫军啊!
在宣武道,杀卫军?
陈二看着前方奔驰的白袍小将,咕咚咽口口水。
说好的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呢?
说好的欲速则不达,慢慢来呢?
说好的斯文呢?
......
......
长刀飞砍,利箭怒射,暗夜里宁安府街上厮杀声阵阵,一个个卫兵倒在血泊中。
家家户户门宅紧闭,听着街上的厮杀惨叫,感受着地面的震动,大人不敢喊小孩不敢哭瑟瑟。
是叛军来了吗?
不过家门没有被撞开,也没有火把扔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