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川觉得自己的武功好像又精进了,难道是那蛊毒还能替他保存实力?
“一群杂鱼,”启月不屑的笑了一声,坐上马车喊着封喻川:“主子,上车走人。”
封喻川看着自己的手掌发了一会儿愣,听见启月的喊声,踏上马车。
江云起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闭上眼睛。
明明是父子,为何相残?难道帝王家真的没有一丝亲情?
没有人告诉他答案,马车的轮子依旧向前跑着…风景在不断后退着,他们已经没有了退路。
林归晚收拾好自己的铺子,开始尝试着画设计图,既然买了这些布料,她肯定就不能设计与平时穿的一模一样,有创意才有顾客。
林归晚随便按照现代的款式,画了一个长裙,收腰方领的那种,现在她们穿的罗裙,大部分也是有些露胸口的,而这个收腰方领的长裙,省去了层层叠叠,看起来十分简洁……
不过这又是冬天,长裙不好卖呀。
得做些袄…她又不会往里填棉花,还得雇人……
唉,林归坐在自己的小凳子前,自己倒了杯水,面带忧虑。
不知道封喻川几个人怎么样了,大概是回京了吧。
算了算了不想他,以后他们两个是陌生人,谁也不认识谁…
林归晚发呆的瞬间,有人找上门来。
“掌柜的是吧?有人找你。”前来问话的是看起来约莫着三十来岁的大哥,他探出一个头看着林归晚。
她好像在这里没有认识的人,是谁来找她?
“是谁呀?”
“不知道,声称是您的老乡。”那大哥在前面领着路,林归晚在后面跟着。
“这就到了。”大哥指着前面的一辆马车,笑意盈盈走上前去,熟悉的身影扔给那大哥一小锭银子。
“多谢啦。”
“你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