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可这事已经困扰了他一个多月,再加上白芊雨的事情,白大常迟迟不肯露面见他,夏三音心中实在是烦闷到了极点。
当下索性什么也不管,一股脑跟莫安生说了,“夏叔元宵过后,从长原家中出发前来钱陵,顺便一路巡查夏氏家产。
后来到达泉安的时候,去了一个略远的小镇风桥镇,那里有一间开了几年的夏氏字画铺。
因地处偏远,夏叔一般两年左右才去一次,而这次特意去,是因为那间店去年突然亏损了不少银子。
夏叔在那待了几天,有天晚上与掌柜一同用晚膳,喝多了两杯,醒来之后,发现床上多了个…多了个…”
夏三音老脸一红,小声尴尬道:“多了个女子。不过夏叔发誓,绝对没有碰过她!
但此事实在不好查证,夏叔又身为男子,万一那姑娘只是不小心进错了客栈房间怎么办?
所以夏叔当时便给了些银子给那姑娘,让她不要将此事张扬出去,这样对大家都好。
本来说得好好的,夏叔自认也没有过错,问心无愧,很快就将这事给忘了。
结果一个多月前,那位柳姓姑娘寻了来,说是…说是有了身孕,并坚称那孩子是那晚有的。
夏叔请了大夫过来诊脉,大夫道柳姑娘确实已经有了两个月身孕。夏叔一算时间,确实是那晚左右怀上的。
这一来,夏叔突然对坚信没有碰过柳姑娘一根手指头的信念有些怀疑了,柳姑娘又寻死觅活的。
夏叔行商这么多年,自认也不是心慈手软之辈,但本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只好将她收留在夏宅,让人好生侍侯她。
夏叔原本想着让她在此将孩子生下来,再想法验证孩子到底是谁的。
可柳姑娘是个不安份的主,只要夏叔一出现在宅子里,就哭着闹着要让夏叔给孩子个名份。”
夏三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