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神功。
而他老婆叶风云呢她怎么也能一浪涌一浪祁天良悲哀地胡思乱想起来。为他自己的软弱而无限悲哀,恨自己不是男子汉,不能驯服女人。他不禁在心里埋怨自己那个不争气的东西怎么也不肯爬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病但是他整天骑着三轮车,驭着人南来北往,健康得很,怎么那个东西就不行呢
有人说,人有两件东西很痛苦,一件是人的牙齿不好,再美味,再好吃的东西你也吃不了;另一件东西是人的姓有问题,不管有多么迷人的异性,你都无法享受。祁天良就是这样,他娶了一个又年轻又漂亮的老婆,可是他不能征服妻子。这两件很可悲的事。但是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婆与别人厮磨鬼混。这使他更加可悲。于是他的老婆只成为他的花瓶,装饰品。他是带着绿帽子过日子的,他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二万哥”代名词。祁天良想到过些,整个身子好像都瘫痪了。他想:自己整天忙忙碌碌,又为了什么自己风里去雨里来,而妻子躲在屋里,和别人搂抱在被窝里。这是什么世道这是什么人情
月色融融地流泻着银光,夜幕静静地扩展着深度。祁天良多么想踢开门,冲进去,抓起老婆,给她闪了几个耳光,将她训斥一番。然后抓住祁为平,左一拳,右一拳,把他打倒在地,让他狼狈不堪地从自己的裤裆里爬出去,再不敢踏进这个家。然后让叶风云抱住自己的双腿,满面泪痕地向自己求情,保证从今后再不敢t汉子。祁天良英雄气概地想着,好像是真的一样也得到满足,他是沉醉在一种幻想的满足之中,这恰恰又是一种软弱的表现。当他面望那扇已经剥了油漆的门,心里又胆怯起来。他怎么能有这种胆量!祁天良动了一下身子,猫了猫腰,觉得很不是滋味。
直到残星殒落,公鸡啼鸣,祁为平才从屋里溜了出来。他睡了一整夜。而叶风云这时才想起丈夫。她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可以看得出里面是没有戴米米罩,胸部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