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对主公来说,到底是福还是祸。”
尤其是在亲眼目睹钦差出事后,更是心中不安,但走近,一打量苏子籍此刻的面相,不安瞬间就给面相上的变化惊住。
“数月不见,主公的面相竟又有了变化!”
但此刻有外人在场,野道人纵然有着千言万语要跟苏子籍说,也不好在此刻开腔。
“不想苏子籍竟然是太子之子。”至于简渠,刚才看到钦差罗裴瞬间成阶下囚的一幕,让他再次想到大帅当时在西南同样拿下的情形,虽跟大帅恩义算是两清了,女人孩子,至今帮忙照顾,也算是对得起曾经的知遇之恩,可此时回想起当初的一幕,仍觉得有些怅然。
这次重逢,都是心情复杂,个中滋味,实在不好言说。
“臣等拜见主公。”野道人和简渠一起拜下。
“起来,起来,不必多礼。”苏子籍忙伸手扶起,又转身说着:“不悔,我回来了。”
面对着叶不悔含笑带泪的小脸,苏子籍想说的话都化成了这一句。
“回来就好……我很想你。”叶不悔上前,轻轻抱住苏子籍,将头靠在他胸前,闻着属于这个世间唯一亲人气息,这几个月来的彷徨不安,一下消散不见,心也终于落到了实处。
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苏子籍在她的身边,她就可以坦然面对,而不必像离了巢的幼鸟,彷徨无依。
怀里的身躯在微微颤抖,苏子籍暗想:“方才场景一定吓到不悔了。也是,我与罗裴一同回来,只一道口谕,顷刻间,我仍是官,而罗裴已是阶下囚,生死都难说,这样反差,任谁见了,都会感到心惊与后怕。”
“宦海沉浮,莫过如此。”
苏子籍眸子一沉,轻轻拍了拍叶不悔的背。
“别怕,我没事,皇上赐宅给我,这说明我不会有事。”他轻声说。
叶不悔因这句话,终于从这种状态中“惊醒”,急说:“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