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禅,有系舟。我可能就需要为此离开国公府,而我这个人一向比较怕麻烦。”
高适真疑惑道:“老裴你不是纯粹武夫,而是深藏不露的练气士吧?”
老管家破天荒扯了扯嘴角,好像在会心而笑,给出一个答案,“我其实用剑,剑术还行吧。”
高适真问道:“有无上五境?”
老管家依旧说话含糊,“老爷这话就问得俗了。”
高适真神采奕奕,“是否剑仙?”
老管家摇头道:“用剑之人,江湖行走,剑客而已。其实我也算不得什么山上人。”
高适真知道这个老裴,是注定不会泄露身份了,于是转去问道:“姚近之又没有修行,为何能够如此驻颜有术?”
老管家说道:“她姑姑,那个曾经在边境当客栈掌柜的九娘,其实是浣纱夫人,一头九尾天狐,而九娘的最根本一尾,其实就是姚近之。”
高适真恍然大悟,“如此说来,她和宝瓶洲的赊月,都是中土文庙的一种表态了。”
老管家突然站起身,打开屋门,拿起那把油纸伞,好像要出门去。
只不过这个化名裴文月的握伞老人,就只是站在门口,透过雨幕,遥遥望向蜃景城方向。
好像是蜃景城那边出现了变故,让裴文月临时改变了想法,“我答应某人所做之事,其实是两件,其中一件,就是暗中护着姚近之,帮她称帝登基,成为如今浩然天下唯一一位女帝。此人为何如此,他自己晓得,大概就算是天晓得了。至于大泉刘氏皇族的下场如何,我管不着。甚至除了她之外的姚家子弟,起起伏伏,还是那么个老理儿,命由天作,福自己求。我一样不会插手半点。不然老爷以为一个金身境武夫的磨刀人,加上一个金身破碎的埋河水神,当年真能护得住姚近之?”
背对着申国公的裴文月摇摇头,“就算姚近之手上其实藏有后手,与那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