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陈平安在练拳之前,就做了很多时至今日仍然只有他能做的事,说了只有他敢说的话。我相信他!”
虽然在陈平安、在白嬷嬷、哪怕是在叠嶂这样的好朋友这边,宁姚不管对谁都一直不肯承认一点,就是她跟陈平安之间,到底谁先喜欢谁,但是宁姚知道这件事真就计较起来,确实是她更早喜欢陈平安,陈平安这个于男女情爱一事的榆木疙瘩开窍更晚?
老瞎子挠了挠头发稀疏的脑袋,“是谁说过来着,修道之人,远离红尘,山中幽居,爱憎一起,杂念丛生,道心即退。”
宁姚不置可否。
老瞎子说道:“宁丫头,说句可能你不爱听的话,陈平安想要在武道追上曹慈,不太可能。”
宁姚说道:“在武道赶超曹慈,确实极难,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是宁姚很快就补了一句,“从小差一岁,到老不同年。”
老瞎子忍俊不禁,“这个理由,会不会蹩脚了点?”
宁姚笑道:“在酒铺,不知多少剑修,觉得二掌柜这句话说得极有道理,真有良心。”
在那小酒铺喝酒的每一境酒鬼剑修,都觉得这句安慰人的言语,说到了他们心坎上上。
一个个豁然开朗,原来我们剑术比不过狗日的,齐上路,董三更他们,只因为我们还年轻啊。
谢狗说要在这边继续待几天,宁姚便独自御剑远游,剑光掠过那座没了剑气长城和倒悬山的大门,重返浩然。
老瞎子双手负后,踱步回屋,谢狗揉了揉貂帽,说道:“这些日子思来想去,费去我好大心神,也还是想不出自己到底该走哪条剑道,你有没有什么不错的建议?”
老瞎子说道:“问错人了,我非剑修,如果陈清都还在,你倒是可以问问他。”
谢狗开始摇晃起来,挥动袖子,念念有词,老瞎子忍不住问道:“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