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装扮,这样的情况出现在他的身上,却又是那么的自然,并不显得突兀,似乎,他天生下来就可以干这等粗活的人。
老人看了李七夜一眼,不甚在意,但,下一刻,他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李七夜手指上的那只破铜戒指上了,一看到李七夜手指上的这只破铜戒指,他目光不由跳动了一下。
“客人,要坐车吗?”老人立即伸直了腰板,向李七夜打招呼,语气之间显得热切。
李七夜不由淡淡地笑了一下,悠闲地说道:“坐——”说着,神态似笑非笑。
老人一听到李七夜这样的话,立即张罗起来,拉老马,套马缰,动作十分的娴熟,似乎是老手。
这样的一幕,看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又是那么的自然,因为这老人不像是一个马夫,但是,他做起这些粗活来,却又是那么的得心应手,似乎这样的事情,他不知道做了多少个千百万遍。
“客人要往哪里——”老人在套着马缰之时,向李七夜搭话。
李七夜负手而立,远眺南方,神态自然,只是淡淡地笑着说道:“不急,不急,慢慢来,慢慢来。”
李七夜这样一说,老人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套马缰的动作也是慢理斯条,似乎也一点都不着急了,每一个动作,都好像一下子变得十分讲究了。
就这样,李七夜远眺南方,而老人套着缰绳,时间好像不会流动一样,在这刹那之间,又似乎过了千百万年。
在这个过程中,李七夜没有动,一动都不动,而老人动作却是那么的轻缓,似乎,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似乎恰到好处,不会发出丝毫的声音,这好像他怕惊扰到了李七夜一样。
这样奇妙的时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老人轻轻地拍了一下老马,老脸带笑,对李七夜说道:“客人,马已套好,随时可以出发了。”
李七夜转身,笑了一下,登上马车,动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