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用,但他还是认真学习。
秦牧还想将大梵天王佛的无量劫经传授给他,然而无量劫经这门帝座功法极为特殊,大梵天王佛传给他时根本没有教他经文,秦牧只是睡了一觉便自然而然的会施展这门功法。
让他传给虚生花,他却无法传授。
秦牧只得作罢,散去梦境,两人走出大殿,外面才过了六天时间。
“天庭此行实在凶险,而且不知道凶险出自何处。教主这一去,生死未卜。”
虚生花道:“我知道许多人不理解你,以为你狂妄自大胆大包天,肆意妄为,但我理解你。他们只看到你的风光,以为你喜欢出风头,喜欢惹事,却不知你所要面对的危险有多大,也不知道你付出了多少。你是在拿性命为延康搏一个前程,拼一个未来。”
秦牧笑道:“去天庭危险是有,但并非没有一点生机。就是因为有那么一丁点的生机,我才一定要去天庭。倘若不去天庭,延康,甚至所有的生灵,真的是一点生机都没有了。”
他眼眸清澈,道:“不用为我太担心。我倘若死了,霸体的气运便会转移到你身上,你得了我的气运,便不是雌的,而是真正的霸体了。”
虚生花哼了一声。
秦牧继续道:“你倘若也失败了,还有新的霸体得到你的气运,继续走下去。将来,总会有一个比你和我更聪明,更强大的霸体,做到我们也做不到的事情。留步吧,道友。”
虚生花胸腔中有一种豪情在激荡涌动,恨不得长啸漫天,让自己壮怀激烈,然而他自幼经受的教育告诉他不要轻易释放自己的情绪,不要被情绪所左右。
他按下这种豪情,停下脚步,没有送秦牧,他怕自己忍不住像秦牧那样充满了不羁的豪情与洒脱。
与秦牧相处的越久,便越是容易被他所感染。
“夫君,他说前往天庭,他知道如何去天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