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者的角度去看的话,张成功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真的是自取其辱,自觉坟墓。
真的是长久以来的和平岁月,和身居高位习惯性的权衡利弊,让她丧失了作为一个昔日革命者的警觉,丧失了批评与自我批评的作风,丧失了承认错误的勇气,丧失了大刀阔斧改革的动力。
“是啊,其实,如今的李牧,说他是一国之主也不为过,海洋的面积永远比陆地大,而他现在是这片海洋的主宰。”
阮江也感慨。
段天德一脸苦涩,道:“现在想想,李牧发怒,也是应该的……我们的言行,的确是……唉。”
一个人开始反思,这种情绪开始传染,带动了更多人的反思。
“走吧,再去一次,求见李牧,这一次,就算是跪在他面前,我也要求他再入华夏。”
张成功神色逐渐坚决了起来。
他的
一念通,念念通。
心头的迷茫,突然一扫而空。
“我也去吧,华夏这尊战神,我们欠他太多啊。”
“是啊,一想到我们竟然将这样一位战神驱逐,真的是……如果其他国家,有这样的人物,必定是被当成国宝一样供起来吧。”
“希望现在,还不算晚。”
几个老人,此时彻底坦然了。
他们仿佛是突然之间,找到了当年革命时候的那种心态。
虚心。
诚恳。
真正为人民考虑,而不是为那可笑的虚荣心和所谓的尊严头铁。
“走,去求也要把李牧求回来。”
“如果我这条老命,可以让李牧回心转意的话,那就给他了。”
很快,一艘新的舰船调来。
几个老人上船,除了君应天之外,没有带其他年轻人。
而君应天自己心里也很清楚,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