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的锅炉。”
他说:“烧锅炉不说,就是来到班里,咱哪项工作也没落到后边呀。”
我说:“是呀。”又说:“不过现在不能尽想伤心事,我劝你坚持到训练结束,看怎么样。”
他叹息一声:“我也知道这是唯一的道路,不然情绪这样闹下去,把三四年的工作都搭到里边了。”
我安慰他:“咱们还是相信组织。”
他点点头,又说:“班副,你不知道,我心里还有一个难受。”
我一愣,问:“还有什么难受?”
他叹一声:“都怪我性急。那天让你看了照片,我就给对象写了一封信,说我要加入组织,她马上写信表示祝贺。现在闹来闹去一场空,还怎么再给人家写信?”
我说:“这事是比较被动。不过事到如此,有什么办法?依我看,只好先不给她写信,横竖训练还有一个月,到时候解决了,再给她写。”
他点头:“也只好这样了。”
从此以后,李上进又重新打起精神,变消极为积极。班里的事情又开始张罗,号召大家做好事。班里的训练、内务又搞了上去。
一天,我正带着“老肥”“元首”掏猪粪,李上进喜孜孜地跑来,老远就喊:“班副,班副!”
我扔下鍬问:“什么事?”
“过来!”
我过去,他把我拉到猪圈后,神秘地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我问:“什么好消息?”
他说:“今天我跟副连长一块洗澡,澡塘里剩我们俩时,我给他搓背,他说,要经得起组织的考验,横竖也就是训练结束,早入晚入是一样。”
我也替他高兴,说:“这不就结了!我说组织也不会瞎了眼!副连长说得对,早入晚入,反正都是入呗,哪里差这一个月!”
他说:“是呀是呀,都怪我当时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