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们嘴巴的用意何在呢?当我们对流逝的年华匆匆忙忙进行概括和总结之后,你就好把我们当作傍晚发蔫的小白菜给分堆处理掉是吧?──这就是一句话的阴谋吗?我们能上你的当吗?我们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个性。我们每个人都是一本无法翻开的大书等你真翻开了那就是一部辉煌的可歌可泣的历史,但伤痕已经结痂了,历史已经尘封了,现在你还想让我们拨开历史的尘封揭开沉重的厚痂再一次露出我们血淋淋的创面和心吗?何况每一个创面和心都不一样,怎么能杂到一起呢?我们都经历过没男没女和生灵不分的时代,我们的后代都成了一群泥猴或是一堆屎克螂,你怎么还在追问和寻找千年之前的事呢?傻冒。我们当年还对历史微笑着现在我们就木然地对着你的讲台。我们觉得这样不明不白地生活下去就很好。我们不再寻找过去的历史,我们不愿再生活在寻找和回忆之中。刚才如果不是一句话的限制我们还能勉强对过去说一下,现在你就是把一句话的限制取消了,我们也不准备说什么了。这个时候我们已经恢复到当面而不是当年了。我们和当年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我们在会议桌前都正襟危坐,这时倒带着心平气和的微笑。刚才卷起袖子的,现在又放下了;刚才脱了西服的,现在又穿上了;刚才取下领带的,现在又系上了。一排出席会议的人个个西装革履,主持会议的人一下就露出了思想和就他们两个穿著长衫和短打扮的浅滩。刚才穿著的随意显示出一种平易近人和与民同乐,现在一下就显得对生活和我们太不负责任了。西服和长衫,成了敌我双方森严对垒的标志。就好象战场上不同的军服一样。一下弄得小路都有些犹豫了。刚才端盘子累得满头大汗也把扣到脖子领的侍者服给脱掉了,现在还要不要把那湿透汗水的端庄的白上装再套到身上呢?刚才我可不是赶时髦我是真的热了才脱下外衣,谁知后来不知不觉就裹到你们营垒的分别中去了呢?现在我是继续跟着老刘儿小刘儿一块往前走还是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