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知道多少呢?他对我的态度,无非就是看到娘舅外表对他有好处功利地不断加以利用罢了。他霸占了我的娘又功利地利用上我,世界上的好处全让他占了他还不自知。我在这里只想问他一句话:这也除非是你老舅,随便在世界上换一个人,你这样无理和没有尽头能行吗?不说别人,单看你爹在日常生活中或是遇到历史大事的时候是怎么对待你的?两相对照,不就可以看出你是如何在我这里得便宜和得寸进尺的吗?但我对这些也是一笑了之。谁让我是他老舅呢?我是不依靠环境的,我是不依靠娘的──判断一个人成熟不成熟,就是看他是不是及时断奶。动不动就说娘和姥娘的人,就不是一个成熟的可交的可以在一起共谋大事胸有大志腹有良谋的人。──和麻脸姑娘在一起的那天晚上,不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和晚上,不是万里无云和天上挂着冰盘一样的月亮,月亮打在树上于是就树影婆娑了。如果是在这种情况下,我出了三个谜语,就征服了一个麻脸姑娘的心这也不算什么只能说是环境的影响借助的并不是我的智能也显现不出谜语的完全魅力了。我出门还得想着挑好天气吗?在一个赖天气和风雨交加的日子我就没有魅力和众人一样就成了落汤鸡吗?就是在这样的天气里,我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我的穿著,我走路的步态和神情,也有我独特的款式招得一帮一帮的人冒着雨顾不得自己倒要被浇成落汤鸡被我的魅力所征服要来围观了。当然,他们看也是白看,看着我也学不到什么,他们也就是白看一看和白走一走罢了。我的走并不是为了让他们看而是为了我自己的内心。风雨不会影响我的神情和步态。我不是一个匆匆的过客。我顾不得挑好天气,我的内心永远是好天气,我固定的谜语对于我们有固定的魅力,这才是比一个好天气更重要的地方。那天天上没有月亮──天上本来是有月亮的,但是被一块云彩让一般人看来是懊恼地给遮住了──但在我看来遮住也有遮住的好处嘛,世界不就因此显得更加朦胧和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