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要各奔东西了,爱莲说:
「哥(她叫「哥」),从今往后,你不管到哪里,是享福,还是受罪,你都不要忘了,你是代表着我们两个。」
虽然我们可以怀疑虞姬和爱莲这样做的动机──你们这是干什么呢?你们分手和自杀也就干脆分手和自杀吧,为什么还要给我们哥俩儿留下一点羞愧和不好意思呢?你们是不是想说,这一切都是我们造成的呢?是我们在世界面前的无能和疲软呢?这些小丫挺的。我们不知道现在瞎鹿和巴尔·巴巴一个盒饭就定了终身,将来等到他们分手的时候,巴尔又该怎么说呢?但是这样的虞姬和爱莲却在到处感人和被人传颂哩。为了这个盒饭,它的起因和来龙去脉,瞎鹿专门召开了一个新闻发布会。我不是收了瞎鹿一块银子,在这里故意小题大作地渲染他的一个微不足道的盒饭──一个盒饭怎么了?他们吃不吃盒饭,碍着我们的蛋疼?这是小麻子在一次精神文明传达会上说的怪话。虽然小麻子的这段话代表了大多数人的心理,但我们还是认定这是一个前朝贵族,对穷小子们翻身的一种嫉妒、不满和心理不平衡吧。──我们总得有一个榜样吧。我们总得有一个旗帜吧。我们总得有一个努力的方向吧。现在这杆大旗,就历史地认定了是我们瞎鹿在扛着。你这是攻击瞎鹿呢,还是攻击我们的同性关系运动呢?一个盒饭事小,但同性关系运动事大,你攻击瞎鹿没有什么,但你要是借瞎鹿攻击同性关系运动,我们可就得提前吊死你喽。问题要提到这样的高度来认识呢──虽然我们对问题应不应该提到这么高的高度来认识,就像以前我们处理其它事情一样,事后也有些心里打鼓和不太踏实,值得吗?但我们当时就得这么处理。起码我们可以这么认为,一个盒饭没有什么,但正因为没有什么,它就更具有传奇色彩呢;就不是任何一个人,拿着一个盒饭蹲在街头,就可以碰到一个姑娘的──姑娘你也许可以碰到,但一个同性关系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