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接着叔侄两个又拉了拉手,洒泪而别。人生自古伤离别,更哪堪零落清秋节。当然伤感归伤感,不过从另一层意义上来说,人生这样的分别也不多呀。为了这个分别,我摇头感叹了好多天。后来果然就被瞎鹿叔叔给说中了,单为这感叹,回到家里,俺的「女人」就摔盆打碗地斥责了我好几天呢。哪里来的叔叔,就拽着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亲人就在身边,你还没本事顾及,倒是为了别人在那里长吁短叹了。我当初嫁你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听说有这么一个叔叔呢?他在我们家呆的这一段,我看他就对我有调戏之意,对这样的人你不把他当作仇人你不在乎他对我的动手动脚哪我还在乎什么也就罢了,现在你又拉着他的影子和扯起他的幌子当作日常感情的消费和人生的支撑点,怎不让人生气?你爹妈怎么生出你这样一个东西?你要想戴绿帽子和想当肉头,哪还不容易吗?我如果只顾自己的快乐不考虑别人,我三分钟就可以解决一个。但任「她」在那里摔盆打碗和嘀里叨唠,我就是记着俺瞎鹿叔叔的话,把手放到俺的前裆上捂着那块银子一言不发。你在外边可以偷汉子,但是我的银子就是不让你偷去。不行我就找小蛤蟆给我提前打一个钢铁裤衩。但因为俺的「女人」这时正忙着外面的事情,在外和别人忙了一天,晚上回到家里一上床就呼呼大睡,倒也没有时间考察和盘问我的裤衩,我们两个倒是在这段时间里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这才使我有功夫继续写俺瞎鹿叔叔这一章。这个时候写起来我就格外地激奋和带有感情了──这就不是感情的零度和生活的原生态了吧。你这个聪明的孩子?
俺的瞎鹿叔叔和巴尔·巴巴,是一个盒饭定终身。盒饭里有两个红烧鸡头──叫凤头,两条蛤蟆爪子──叫秀腿,还有一份炒黄豆芽──叫弯曲人生。靠着这么一份盒饭,俺瞎鹿叔叔就把一个「女人」给搞定了。在异性关系世界中无所作为和捉襟见肘的瞎鹿叔叔,谁知在同性关系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