鳖一样把脑袋给缩了回去,留着你老婆让这些闲汉欺负。再这么下去,我还靠你个什么?我还不如和那些闲汉同流合污,rx房和屁股全让他们看了合适。我替谁保留呢?你在世界上替我立不住杆,日日让我受这些没来由的欺负,你是什么?你除了是一头乌龟,还是一团鼻涕。你除了是鼻涕,你还没有精子。男人是团鼻涕,男人又没有精子,你说我还要这样的男人干什么?......」
俺孬妗拍着巴掌,就这么在家里闹着。俺孬舅一开始是愤怒,接着是叹息,再接着是在那里傻笑;突然,孬舅一声长啸,如猛虎下山,手提一杆粪叉,就这么从家里跳了出来,跳到了大街上。小麻子正在街上与一帮闲汉晒太阳,一边把棉袄脱下来在那里扪虱子,一边还在那里吹嘘他的手段,已经把他孙公司的那个职员,说成了他自己,他怎么在蒙特卡罗海滩上偷袭到了孬妗的半个rx房和半个屁股;说来也不是故意的,就好象村里喂牲口的,半夜起来添草,看到邻居小妇人的家还亮着灯,就偷偷地溜了过去,到了跟前,用舌头舔破了窗户纸,从那小眼里往里看,那小妇人竟点着灯光着身子在炕上睡着了;当然,不会看得太清楚,朦胧的豆油灯下的红光里,从我这个角度,只看到半个rx房和屁股;但朦胧有朦胧的好处,半个有半个的好处──甚至比全看到还好,更给人留下一个想象和发展的余地;就像一个全裸的女人站在你面前,总没有她星星点点在rx房和屁股那里遮上一些挂上一些更能激起你的激情。单是这半个rx房和屁股,我看过还有些后悔呢──没看出它们和另外的rx房和屁股有什么区别。一切还不如不看。不看还继续保留着它的神秘性呢。幸好的是,我只远远看了个朦胧。他正这么说着,突然看到俺孬舅提着粪叉红着眼飞奔而来,突然想起了什么,戛然住了嘴,想起了民国时候;这个大清王朝的民族英雄,怪叫一声,抱着自己的脑袋,屁滚尿流而去。他抱着脑袋在前边跑,俺孬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