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二殿下下意识发力,整张桌案迸发出一张蛛网。
齐恕一根手指轻飘飘搭在萧布衣肩头,示意他平心静气,不要过激。
二殿下心神震颤,缓了许久,声音无比苦涩:“先生此言......当真?”
齐恕推算了一夜,未曾合眼,此刻闭上眼,缓缓点了点头。
并不言语。
缓了许久,齐恕嗓音一片嘶哑。
“杂家推演之术,驳杂晦涩,只能推算出一个大概......”
“只不过这个大概,已是令人悚然。”
他顿了顿。
“有一事,齐恕想不明白,特地想问二殿下。”
齐恕一根手指搭在萧布衣肩头,另外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缓缓拎起一张大纸。
齐恕的眼里,一片恹恹之色,满是疑惑和不解。
他认真问道:“为什么......西域的气运,会跟小殿下挂钩?”
纸面垂下,各类字迹混到一起之后极难分辨的大纸,纸的最中间悬挂有一个人名。
满纸荒唐言,那个人名浓墨难散。
易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