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好好的生活下去,就算他要用我的血去复活姜素娥都无所谓,可是他,到最后却把主意打在了孩子的身上,他还这么小,他是他的亲骨肉,他为什么可以下的去手。
为了等到孩子出身的这一天,他蛰伏了多久,每天跟我演戏,他是怎么坚持下去的?他是怎么把戏演的那么自然的?
我真想问问他。
为了保持呆滞的状态,我不得不把眼泪逼回去。
隐夜穿着黑底金纹的袍子,十分映衬他的位置,威严,而不可侵犯。
他正要把那些小鬼屏退,远方的黑雾里便跑来一个模糊的身影,依稀可辨,她的衣服是红色的,极其鲜艳的红,在这一团黑色的雾气里,显得尤为扎眼。
与其用跑,不如用闪来形容更贴切,因为那身影前一秒还在很远的地方,下一秒就出来了大致的轮廓,再下一秒就能看出来是个女人,最后,一眨眼的功夫,她便来到了眼前。
她身穿红色大袍,嘴唇被涂抹的鲜艳,宛如一朵盛开的玫瑰,修长而白皙的十指涂着丹蔻,如墨一般黑的青丝上盘着金色的发饰,像是凤凰展翅的模样。
此时的她正张着小口,呵气如兰,那气喘吁吁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刚从婚礼现场逃跑过来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