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默私交非常好。”
左罗道:“这个假设我不同意,刘默要把东西给别人,那是担心自己可能会遇害,如果不交给警察这样警觉性很高的人,有用处吗?”
“恩,有道理。”苏诚沉思良久:“你认为刘默会不会把东西藏了起来?”
左罗:“如果我们这么想,坏人也可能这么想。”
苏诚道:“刘默要藏东西,就是怀疑自己有麻烦。他能不能想到一个坏人找不到,但是你可能找到的地方?”
左罗眼睛一亮:“你知道不知道我和刘默都是台球高手?”
“不知道。”
“在天翔私人会所,因为刘默曾经获得一年一度会员比赛的冠军,所以他在天翔私人会所有专用球杆,这球杆就在陈列室位置,只有本人才能使用。知道这件事只有我和刘默两个人,他不希望同事们知道他有这个兴趣爱好。特别……刘默说过,年轻时候最喜欢打台球,因为这事情耽误过工作,还破坏过家庭,被马局多次责骂后表示再不玩台球。有一次他来找我,我正在天翔内打球,他手痒难耐,我就用别人的名字给他开了一张会员卡,每个月有几天休息时间,他都会借口和我吃饭,自己偷偷去打台球。”
苏诚道:“刘默死后,大部分的私人物品都一起火化了,即使藏在其中估计也没了。办公用品被内务局全部拿走,这么说下来,如果刘默藏东西不是拜托别人,那球杆的可能性就非常高了。”
左罗道:“那球杆可以旋换手柄,有一大段是空心的。可以藏下十个五毛钱硬币大小的东西。”
苏诚道:“值得去看看,不过最好不是这两天,因为你马上要去见刘默老婆,不要低估做贼之人的敏感。”苏诚内心不以为然,不过苏诚很高兴左罗这个态度,只有左罗拿出这样态度,才可能挖出吊死鬼。
“恩。”左罗回了一个字,然后停车按喇叭,刘默妻子在监控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