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时,由于地心引力,领口敞开了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就足够他看到上面的红斑了,联系起昨晚傅沛在阳台上抽了一晚烟的事,他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好心情霎那间消失殆尽。
“司徒末!”顾未易把抹布丢到她脚边,“洗抹布。”
末末捡起抹布,奇怪地瞅了他一眼,内分泌失调啊他?她洗完抹布递给他,他硬是愣了半天才接过去,魂不守舍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顾未易脸有点热,用力地擦着玻璃,刚刚她在阳光下微微扬起小脸,专注地看着他,让他一瞬间脑袋死机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够丢脸的。
“阿克,你帮我把水提进去换好吗?”末末试着拎了一下水桶,发现那是相当的重。
“哦,好。”阿克应了声,轻轻松松拎起水桶去了洗手间。
末末拄着拖把,站在电视柜那里看顾未易擦玻璃,他侧脸真好看,像是一笔一笔慢慢修出来的工笔画,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每个部分都是精致英俊的。手臂因用力而崩起了肌肉的线条,上面还挂了几颗水珠,在阳光底下微微闪光,末末看傻了。
“末末,水好了。”阿克把水提了出来。
“哦,谢谢。”末末抑住活蹦乱跳的心脏。
“司徒末,你先去拖房间里面的地。”顾未易突然说。
“为什么?”末末一头雾水,“客厅快拖好了啊。”
“我们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一会儿就又脏了。”顾未易说。
末末想想也是,忍不住说了一句:“早点说啊,害我拖了那么久。”
“我帮你把水提过去。”阿克拎起水就往里跑。
末末赞赏地看着他的背影,真是个勤劳的孩子啊。
顾未易拧干抹布上的水,突如其来的烦躁,让他特别不想看到她,不想跟她待在同一空间里,而且她又是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还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