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微微一笑:“我和你一样,也是开殡葬用品店的,不过,我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殡葬师。至于风水道术之类,都是家传的。”
“那你家里是…”
师父微笑不答。
陈木升听说纸人头已不能害人,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了,强笑道:“这位大师很厉害,我家院子里的棺材就是被他找出来的。”
方老板看着师父,啧啧称奇。
为了恭维师父,陈木升继续说道:“难能可贵的是,这位大师不要丝毫报酬,不像香港有些大师,我听说出价特别昂贵…”
我撇了撇嘴说:“你记着,真正的大师都是民间的隐者,由其修道之士,驱邪济困,在他们看来是自己的本分,与人为善,助己修行,帮人算命看相,也只是一种娱乐,但凡收费的,几乎都是骗子,或者是心术不正的修行者,有的骗财,有的骗色!你把这句话告诉所有你认识的人,就说是一个叫阿冷的人说的,传到那些大师耳朵里,如果对方不爽,让他来找我!”
师父眉头微皱,斥道:“冷儿!”
我抿了抿嘴,转过了头。刚才看到凌志飞和晨星以后,我心里颇为失意,很不痛快,好像看什么都不顺眼。刚才说那一番话,就像跟谁赌气似的。
陈木升陪笑道:“小冷师父说的对,呵呵,大师,您看,是不是可以作法了?”
师父叹了口气,看了看天色说:“要等到正午,阳气最旺的时候才可以。”
说着,师父测量了一下方位,来到院中一处,指着上面的树枝说:“把这些树枝砍下来,要使阳光能够照到我站的地方。”
陈木升叫来几个民工伐树枝,随后,吩咐陈阿旺沏上茶,我们几人慢慢的坐喝。
日头越来越高,树枝被砍掉以后,院子里亮堂了许多。看看时候差不多了,师父将那只纸人头脸朝上放在了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