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又小心翼翼的神情,就很难产生厌恶的感觉,一番商议后,我们决定先不解除操控术,等到第二天,将那帮人带离部落的范围,在解开操控术,届时,他们就算想报复这里的人,恐怕也已经找不到路了。
至于这个部落今后会不会再继续用活人当诱饵,这是个不太好解决的问题,我们严重缺乏一个沟通的翻译,但鬼魂陈对此并没有发表看法,他似乎认为土著人会不会再用活人狩猎,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第二天,我们按照预订的计划出发,临走时,鬼魂陈忽然冲那个老神棍打了一连串手势,那种手势不像我们平时交流用的,更像是某种奇特的象征,在鬼魂陈做完一串手势之后,老神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立刻下跪叩拜,嘴里叽里呱啦一长串,也不知说什么。
但当我们离开部落,顺着唯一一条路走向高地时,再回身望去,那个原本用来关人的棚子,不知何时,已经成了兵器库,里面摆满了石制武器,似乎不打算再用来关人了。
霎时间,我心里冒出个猜测,莫非和鬼魂陈临走前的手势有关?
我好奇心起,缠着他问,却问不出个所以然,最后也不了了之。将那批人带离后,我们留下装备,抹去他们脸上的颜料,眼见他们目光渐渐有了焦距,一行人便立刻撤退,接下来的一切,他们是死是活,能不能团结一致走出去,就与我们无关了。
如果说这两年来我有什么收获,大概就是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生在世,只能靠自己,只有自己不放弃,危急关头才会有希望。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继续赶路,有孙二在,我也多了个可以信任的对象,在这个队伍中,大龅牙绝对是不可信的,而那五个土著人,完全属于无辜,至于杨博士,我对她的感觉很复杂,她是个令人心动的女人,但有了前两次的经验,我实在无法完全信任她。
接下来是鬼魂陈,我绝对信任他,因为我这条命都是他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