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危险了,立刻冲上去接住了大伯,真***沉,我抱着冰冷的窥见往水面上窜,真不明白,大伯怎么会把这玩意儿穿在身上。
见我一下子抱着个盔甲钻出水面,船上观望的人也显得很错愕,我叫道:“快,拉我们上去。”
大胸钻出水面,骂道:“姓孙的,你发什么疯。”
我没搭理他,带着大伯上去,众人一见盔甲里还套着一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东西,立刻愣住了,大腿一瘸一拐的凑过来,道:“就是这东西在捞我们的船底板?这、这人怎么长的像孙老爷子?”
什么叫长得像,根本就是。
小黄狗差点儿没蹦起来,道:“怎么会这样。”他立刻伸手去摸大伯的脖颈,探了探脉象,道:“还活着,但有溺水的征兆,快,把这幅盔甲弄下来,做排水处理。”
我和小黄狗七手八脚去解盔甲,但摸了一半却惊讶的发现,这个盔甲竟然是一个整体,根本没有办法打开。
那大伯是怎么进去的?
这时,我注意到了大伯的手指甲,他的手在流血,指甲磨损很严重,很显然,刚才是大伯在抠船底,或许是他出了什么意外,所以只能用这种方法引起众人的注意。
试想一下,如果他刚才没有捞船底,那会不会就带着这一幅沉重的盔甲淹死在水里?想到这儿,我顿时感觉一阵后怕,心说大伯啊大伯,你能在这种关头恰好遇上我们,真可谓是福大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