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忌讳鬼神,在看过那三封信之后,哪里还敢一个人睡,抱着被子挤到我房间里,美其名曰照顾兄弟,我看他一脸怂样,也懒的赶他走了,两人熄灯后,便在黑暗中低声交流。
贱嘴问我对张易霄的事情怎么看。
我想了想,实话实说,道:“看的出来,他是做了很多准备工作而来的,对于这间寺庙的来历也打探的很清楚,如果要寻找蛊王,那么我们跟他一起行动,会方便很多,只不过我在想……蛊王究竟是死了,还是如他所说,是隐藏在这座寺庙里面。”
贱嘴道:“我一开始其实觉得他人不错,但现在我才发现,这人的心机也忒深了,而且古寺里人这么多,他不找其它人合作,为什么单单找咱们两个合作,你说,他看上了你哪一点?”
贱嘴的疑惑,也正是我觉得最不对劲的地方,但转念一想,同来的一行人中,那两个女大学生毕竟还年轻,张易霄不可能选择她们作为合作对象,而富豪一家则不是什么好货色,与他们合作就更不可能的。
剩下的只有孙师师和那个青年画家,那个画家一路上沉默寡言,跟谁都不好相处,并不愿意搭理我们,至于孙师师,他似乎跟张易霄处的不错,只不过这人还是个在校大学生,性格上也比较孩子气,对于张易霄来说,并不是好的合作对象。
这样排除下来,我和贱嘴似乎就是最佳人选。
想通这一点,我便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于是对贱嘴说:“现在路被堵住了,就算要出去,也是三天以后的事情,咱们既然已经来了一趟,遇到这么多晦气的事情,就不能空着手回去,不妨先跟他合作,有进展最好,没有进展,咱们再离开。”
打定主意,我俩不再交谈,在黑暗中逐渐睡去。
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迷迷糊糊中,我听见房间里响起了脚步声,我以为是贱嘴起来放水,因此没有在意,而是转了个身继续睡觉,结果一转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