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你是太后,你会一点芥蒂都没有吗?”
阿罗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道:“太后真的会对主子改观吗?奴婢总觉得不太可能。”
瑕月微微一笑道:“所以本宫才说要好好把握,相信本宫,一定会没事的,你啊,别在那里瞎担心,还说什么要逃走,天下虽大,却皆是皇土,你与本宫两个弱质女流,能逃到哪里去。”
阿罗被她说得满脸通红,讪讪地道:“奴婢这不是担心主子吗?”
瑕月目光温柔地道:“本宫知道,本宫答应你,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事的,因为……”她轻笑一声道:“本宫还要看着你出嫁呢!”
阿罗被她说得羞臊不已,啐道:“主子好端端的怎么扯到奴婢身上来了,奴婢说过,这辈子都不会嫁人的,要一直陪在主子身边。”
齐宽与她打趣道:“主子都嫌弃你了,你还准备厚着脸皮粘在主子身边吗?这脸皮未免也太厚了一些吧。”
阿罗脸皮本就薄,被他这么一说,连耳根子都红了,跺脚道:“好你个齐宽,竟然敢取笑我,看我不打你。”
一时间,厢房里笑声不绝,将刚才凝重的气氛冲淡了许多,待得各自静下来后,瑕月将信纸折好塞进信封之中,然后让阿罗放到妆台上的小抽屉中,里面已经塞了好些,皆是写给弘历却又没送出去的。
阿罗回来后,道:“主子,若是奴婢记得不错,苏氏下个月就该生产了,您说到时候,皇上真的会杀她吗?”
瑕月颔首道:“你记着,皇上的逆鳞是皇后,任何敢于对皇后不利的人,皇上都不会放过,皇贵妃如此,苏氏亦是如此。若你问本宫,苏氏究竟还有没有活路,本宫会告诉你:有;但这个活路,需要奇迹,否则就只剩下死路。”说到此处,她看到齐宽欲言又止,道:“想说什么?”
齐宽犹豫片刻,道:“回宫之后,主子打算怎么办?”
瑕月